哭泣的游戏海报剧照

哭泣的游戏正片

  • 斯蒂芬·瑞,托尼·斯莱特里,米兰达·理查森
  • 尼尔·乔丹

  • 剧情片

    日本/英国

    英语

  • 199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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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尽管对《哭泣游戏》中存在无可否认的对人性的刻画,但依然淋漓地体现出了从种族主义出发的优越感。虽然那个讲述着“天性”与等待的结局看似充满温情与希望,也不过是以一种救世主的姿态进行的施舍。不管是针对北爱共和军的成员或者那些在社会底层为生活所驱驰的人们,导演都没有从意识形态哪怕中立的视角去塑造,更甚者,将影片的男主角之一——本来陷于北爱自由运动中的异性恋者——与异族恋相联结,其本身便是由白人优越感乔装而成。通篇对情爱关系的突出,将政治权利压在潜文本层次,在所谓诗学与政治之间把玩,是典型西方殖民书写的公式。    在故事层面上,影片着力塑造的主体—-共和军成员弗格斯——实际上是周旋于两个“男人”:乔迪与异装癖者迪尔之间,更确切地说,他是通过其中一个——乔迪唤起了他心底对美好安和生活的怀念——而找到了另一个——“每个男人都渴望”的迪尔。然而,通过调情与相互勾引,一旦弗格斯与“她”之间出于本能而建立起一种情愫时,尤其是当他发现迪尔其实有着与自己一样的身体构造以后,弗格斯——这个北爱尔兰的自由战士/伦理世界一贯正确的白种人/自认性取向正常的异性恋者,作为白人的优越感与使命感便伴随生理反应油然而生。此时的他,堂而皇之的回到主流意识形态的文本之上:他不仅不必再对如梦魇一般的乔迪感到愧疚,不再是一个爱上黑人男性,尤其这个男性还是其朋友的爱人的异族恋者,反而摇身一变成为拯救者:作为一个正常的,有着为民族奋斗的崇高理想的白人男性,他需要以拒绝的姿态来维护自己的正统,继而帮助迪尔这只迷途的羔羊回到上帝的身边。于是,洗刷了离轨者嫌疑的弗格斯,至多是作为被诱惑者的形象,暗合了白人世界中对于自身误入“歧途”所作的内心宽恕。而真正离轨者的形象,便不可避免的落在了迪尔身上。    戴锦华老师说过,在当代西方社会,正是作为少数人群体的同行恋者充当了世俗道德与意识形态的被唾弃者和离轨者,成为压低的耳语、富于暗示的目光中传递的肮脏的秘密。此处迪尔的形象,成为了一个执著的反叛,甚至带有着几分疯狂。而这一切的动机,指向的却是人类最为纯粹美好情感——爱。无论是对死去的乔迪,还是所谓的“吉米”。值得注意的是,迪尔的这份爱其实是建立在一种安全感的缺乏之上的,是其男儿身对父权的膜拜,“你对迪尔好,迪尔就是你的"。    根据福柯的说法,任何社会都存在一种处于边缘、颠覆位置而同时又具有折射社会文化功能的 “异类空间”。这个空间虽游离于主流价值观之外,却能够投射出人类文明表面繁盛之外的另类内容,也能勾画出人类生活的生死信仰、文化艺术、历史观念、政治权力、法制思想等内容。因此,存在于发廊、同性恋酒吧这些异类空间之中的迪尔,便是影片离轨者的最佳人选。正是这些离轨者的存在,才能使卫道士们得以确立自己的纯洁与神圣。    与此同时我们看到,虽然最后弗格斯不再抗拒与迪尔的感情,但弗格斯从头至尾都没有接受过同性恋者这一定语降临在自己头上。与之相对的,迪尔显然是被放置在一个受摆布者的地位上,为了挚爱可以做出任何牺牲,不论是外形的颠覆乃至生命。所以,尽管该片名义上名列“十大同性恋影片”,却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反同性恋题材。而弗格斯为迪尔所做出的牺牲,一则可以看作是出于对乔迪的死的亏欠,从乔迪身上传承了对迪尔的感情,二则则可视为对自己的救赎。何况爱尔兰是欧洲最保守的天主教国家,“爱”即为其神旨的所在。导演在描述福格斯对迪尔的爱,亦可看作美化与掩饰其优越感被窥见。    我们甚至可以试着剥去结尾处温情主义的外衣。尤为明显的是,虽然这个颇为浪漫的场景感动了不少观者,但它的地点的选择却在监狱——并非自由的海阔天空,而是弗格斯所抗争政权的冰冷的国家机器。于是这份表面的温情,也便成了虚妄。那个所谓的天性,只是一个注意力转移的手段。此时英国绅士们可以舒一口气了,北爱共和军/陷入异族恋与同性恋的迷途羔羊已经被政府投入了监狱,而迪尔的社会身份,随着对弗格斯的爱与坚持,也一并入了监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