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色海报剧照

迷色正片

  • Eve,Mauro
  • Michael,Matteo,Ross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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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20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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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起很多人,我的情欲也许较弱,但我的镜头永远勃起。”                                               ——荒木经惟 一、艳情之花 已经出了200多本写真书的荒木经惟,在日本乃至国际摄影界都算是话题人物,碍于他作品中的大量“硬照”,大陆殊难觅之。好在有《迷色》这样一部纪录片,对荒木经惟的摄影历程与思想作了大体勾勒,间有限制级的拍摄场景与照片以满足人们的好奇心。 影片将荒木经惟的拍摄历程划分为两部分,前半部着重于情色与城市主题,后半部集中于“感伤之旅”。或香艳或凄迷,我们得以在纽约电影人Travis Klose的镜头下,紧随荒木经惟出入摄影现场,跟着他的轻快节奏四处游走。 荒木经惟最为人津津乐道,最引人争议的,想必便是他的大量艳情作品。裸体,捆绑,以及带有性意味的花蕊、嘴唇等等,喜欢的人从中获得审美快感,不喜欢的人只觉污了眼界清净。卫道士们多指他离经叛道败坏世风,我则欣赏他乃是真性情的男子。没有一般艺术家的矫情或故作深沉。 我从来不是女权主义者,这也令我能够欣然接受荒木经惟的写真世界。女权主义者斥之为大男子主义,展览女体,荒木却说“女性更注重质量。我认为女性在肉体和精神上都占有优势……我们都来自女性,我们胜不了她们。”他是如此带着热爱之情在拍摄女人,他将女人作为一个美好的、诱人的整体来爱,他镜头下的女子,百媚千红环肥燕瘦,都像被攫住了魂魄似的,显出动人的美态。 受访的人体模特中有职业模特也有普通的家庭主妇。我想她们心中大概都有一种被掠夺的欲望:褪去衣衫,任人摆布——所幸荒木经惟绝非无聊猥亵之徒,过程是愉快的。被掠夺,被掏空,自己的思维、性格都被摄影师据为己有。“这些照片本身并没有什么主题,是我把它们统统都归纳在‘人生’这个大主题下。我是从自己的角度来观察和体验世间万象,并与拍摄对象建立一种感情交流,建立一种关系性。‘自己’的概念是重要的,如果自己无法与对象建立心灵上的沟通,那就肯定不能抓取对象的真正面貌。” “人生就是性爱”,荒木经惟的春照摄影一度令我想起昆德拉。然而昆德拉是以老男人的眼色,带着冷淡的嘲弄;荒木则是一个好奇顽皮的孩子,充满新鲜奇诡的想法。他是青春的、欢愉的,尽管作品中表现最多的,却是死亡与色情(日本的精神意趣中,色情与死亡亦是两大主题)。 他钟情于故事性的场景,喜欢花朵一样的女性身体。他有多幅春宫图般的作品,浮华、艳丽,却不可遏制地弥漫着黯然空虚之感。如众多与他合作过的女性所言,他其实是个“非常绅士”的人,生长于东京传统街区,受传统教育,纵然常常表现的过于劲爆前卫,骨子里却仍保有江户时代的典雅与优美之风。这也就是他的色情写真有别于一般春照的地方:哀艳、颓废、华美、忧伤,撩人情欲又引人遐想。 二、感伤之旅 荒木经惟的艳照固然夺人眼球,然而到底是见仁见智,其最动人的作品恐怕还是为爱妻洋子拍摄的《感伤之旅•冬之旅》。在荒木本人的解说中,他用一贯轻盈跳跃的语调回忆当日情景,不时爆出独特的爽朗笑声,只更令人唏嘘。 影片用很大篇幅描写荒木与亡妻洋子的深厚感情。既见不到荒木的写真书,至少还有竹中直人监督、荒木经惟参与编剧的《东京日和》。想当初买下《东京日和》,一是因为这个意味悠然的片名,其次便是因为dvd封套上披着婚纱、手捧菊花的中山美穗,美的令人不由自主想要溶在她恬然的微笑中。只是看了荒木镜头下真实的洋子,方觉中山美穗过于美丽,反倒是那些黑白照里的亡人,显出一种末世浮生的楚楚与孤绝。 在那些丰美、浮艳的影像中,分明散发着死亡的气息;而在那些沉郁、恬静的画面里,生却得以永恒。 “有许多人认为照片上有日期就不能称其为作品,但我就是很喜欢日期,它有着明显的时间概念。一般来说,很多人在摄影中更多地注意的是空间、或者说是构图的因素。但在我看来,时间的概念更重要。随着快门的开启,时间被凝固下来,作为‘此时此刻’的记录是不可重复的,也就成为永远。” 这与安德烈•巴赞所说 “摄影是为了令时光保鲜”不谋而合。照片原本具有这样的性质:即使回忆变得模糊,文字令人惘然;纵然照片蒙尘,色泽褪减,我们仍能从中寻回过往的轮廓。荒木经惟曾说,如果没有他为死去母亲拍的照,他不会直到今天还记得那么清晰,正是照片加深了他与母亲间的感情与联系。 《感伤之旅》中令我印象最深的一帧照片,是阳子病逝后,他拍的爱猫chiro与天空。他未曾论及悲伤,没有愀然变色,仍然像个孩子般描述手中的鲜花、头顶的天空。“婚姻是一次感受之旅,摄影是一次感伤之旅”,他说,男人是不该表现出悲伤的。他是用摄影抹去那些伤痛。他是一个勇猛的男人,以镜头为武器,进行华丽而悲伤的战斗。 三、欲望之城 喜欢撕毁自己作品的荒木经惟,从未刻意经营所谓的“艺术”。影片中有他提着相机穿梭于街头巷尾甚至乘地铁拍摄城市众生的情景。他的城市题材兼有即兴lomo之作与精心设计之作。“黑白意味着死亡,彩色意味着生命”,由生赴死与向死而生之间,他的城市风景无不充满情欲与活力。北野武说荒木经惟比他更极端、更疯狂,或许荒木自己的说辞能成为不错的注脚:“如果我有一千只手,我愿每只手端着一部照相机”。 ——我便知道,关于这部电影,讲到最后却成了“关于荒木经惟”。言归正传,尽管本片在深度挖掘方面欠奉,所涉及的作品与荒木经惟的高产相比也只是浮光掠影,但仍不失为一部了解荒木经惟的影像资料。 http://bodhicat.movblogs.com/article-131504.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