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幻牛郎海报剧照

迷幻牛郎HD中字

  • 马特·狄龙,凯莉·林奇,詹姆斯·勒格罗,海瑟·格拉汉姆
  • 格斯·范·桑特

  • 动作片

    美国

    英语

  • 198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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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71年,26岁的无业游民鲍勃走进波特兰的一家戒毒所,一脸严肃的调查员问:   “你吸毒多久了?”    鲍勃回答:  “All my life”   ……    我总以为,当一个年青人叹出类似“一辈子”、“一生”这样苍老的词,他/她必是历经了生死之境的,就好比《一一》中才八岁的洋洋在外婆的葬礼上说出一句:“我感觉我已经老了……”就最好地诠释了杨德昌所要表达的沉静舒缓的人世真谛。而本片中的鲍勃从一个无可救药的毒虫转变为一个自觉远离毒品的钻孔工人则也是因为其小队成员娜丁的意外死亡,当然,其死亡的原因与时机对鲍勃的转变起到了至关重要的作用——吸毒过量与警察大集会。    在解释这两点之前,我们先来看看四位主人公们:鲍勃,一个靠抢劫药店为生的“毒品小鳄”(与我们在其他犯罪影片中所见的那些毒品巨头比起来,鲍勃确实顶多也就是个小混混级别),他手下还有三名成员:他的妻子黛温安、打手里克和里克的妻子娜丁。这四个人惯常采用各种方法偷盗药店的药物,待得手之后,有时也会急切地在满载而回的路上享受战利品——当针管中的药物随着血液一起注入身体,将头轻轻靠在车窗上,意识开始模糊,眼神中充满了仿佛见证神迹的满足,世界是那么的缤纷、轻飘而奇妙……对于没有吸毒经验的我们,要怎么来类比感受这种极至的眩妙快感呢?我的猜测是临睡的困意和微醉的晕眩——那种好似灵魂飞离肉身的感觉。    鲍勃是这支小队的领导,由他负责分配每次的战利品,当然也由他干最危险的活;鲍勃的妻子是个视毒如命的女人,自始至终都不曾想过离开毒品;里克是个打手,虽然从头到尾只出过一拳而且只打到门板上;娜丁是个叛逆可爱的小姑娘,23或22岁(一说16岁):说她可爱是因为她在捧着从药店偷窃而出的一抽屉药品时,由于抽屉太大放不进车内而楞了那么一秒钟后,毅然选择把药品倒在座椅上而无比快乐地往脑后一抛那大抽屉,像是把此时的一切紧张和危机都抛到了身后,当然,这一极不专业的举动立刻引来鲍勃的责骂,这也间接导致了她的死亡;说她叛逆是因为她非要触犯鲍勃的大忌——帽子不能放在床上——这直接导致了她的死亡,当然我不是指帽子,而是说叛逆,叛逆的性格使得她原本就不满每次“分红”所得最少,这次便趁其他三人抢劫医院之际猛吸一把她还不能碰的厉害东西,结果,美丽的生命就此完结。    当然,娜丁的生命并不就这么终结在那片阴暗的树林中了,某种意义上说,她的生命在鲍勃的身上得以延续,或者说她以生命的代价帮助鲍勃开始了人生的转变。鲍勃虽然是个老毒虫,他对毒品的危害甚至死亡的后果是知道的(这从他两次阻止年纪最小的娜丁碰“太厉害的东西”便可知),只不过他对于这危害和死亡的认识是模糊的,而直到他亲眼见到娜丁那僵白的脸,他才真正明白由毒品带来的死亡是如此真切可怕,这无疑给了他的心理防线以沉重一击。同时,时有凑巧,他们所在的汽车旅店马上要被大集会的警察所用,门外顿时风声鹤唳,鲍勃平生第一次认真思考他的后半生——要么被抓坐一辈子牢,要么处理掉尸体永远不再吸毒——鲍勃选择了后者。在鲍勃掩埋娜丁尸体的一段,导演有意选择了隔着树丛从侧后方拍摄鲍勃的一系列动作,这使画面有了一种明显的偷窥感,意在突出了鲍勃心中的紧张和不安。    当然,在促使鲍勃戒毒的原因中,除了以上重要的主观因素外,还有一些人物可视为客观条件:鲍勃可敬的母亲、善良的警长、吸毒的老“牧师”、戒毒所调查员、甚至还包括了开枪的小毒贩以及导演格斯•范•桑特。    可敬的母亲:一边极力阻止儿子儿媳进家门,一边忍不住地亲吻儿子,虽然出场仅一两分钟,但那份无限包容的母爱已完美地呈现在观众面前,有如此可敬可爱的母亲在守望,浪子不回头也难。这里插一句题外话,对于类似的通过一些很小的动作和细节,极有说服力地表达感情的能力,大陆电影人还真得大大补进啊,我们的电影往往由于缺少这类细节的铺垫,在表现人物或传达感情时就总显得干涩和突兀了。    善良的警长:这位缉毒警长天生一副好心肠的面相,虽然也有愤恨难平痛揍鲍勃之时,但自从鲍勃决心戒毒之后,他还善意地提醒鲍勃注意另一位警察的报复。遇上这么好的同志,不坚持戒毒都对不起人家。(有一个镜头:警长和其他警员由于鲍勃使计致使一警察受伤后,在走廊暴打鲍勃时,导演有意给了警长红色领带节一个特写,我初以为这是以鲍勃的角度所取的镜头,鲍勃会揪住领带进行反击,结果什么都没发生,那我对这个特写镜头的用意就不解了,还请哪位高人指点一二。)    吸毒的老“牧师”:鲍勃在公寓见到这位老相识,从他们的对话当中看(如果我没有理解错的话),鲍勃走上毒品之路很有可能这老家伙起了很大的作用,那么如今导演安排戒毒之后的鲍勃再遇此人并且主动常伴其左右,用意就很明显了。他们大多数的交流都是通过中远景展现的,比如一老一少在街道上漫步,我们听不到他们说了什么了,但鲍勃的心态大致可以猜测吧:如若不戒毒,我的下场就同他一样凄惨。最后,当鲍勃把最后一袋毒品送给这老“牧师”,我想这其实是一次迟到了多年的选择。    小毒贩:小毒贩的这一枪,既是报复又是壮胆。这一枪过后,他就不是那个胆小的毒虫了,而是成为真正的大佬了。但是这一枪对鲍勃而言来地正是时候——他可以第一次拒绝送上门来的毒品的诱惑,可难保他第二、第三次就不会重陷魔障,所以这一枪,不但不是来要他的命或者说是已然要了他的命,但却让鲍勃迎来了全新的生命——娜丁的死是第一次生命的代价,而这正是第二次生命的代价。自此,我相信鲍勃真正完成了他的转变了。    最后是导演格斯•范•桑特:其实这是废话,整部电影都是他的,所以以上的所有一切其实都是他在设计,让鲍勃以及鲍勃们在充分而有利的主客观等条件中远离毒品珍爱生命,这是格斯•范•桑特的温情与希冀。    本片的画面风格和色彩方面只简要的说两点:以漂浮的帽子、马等来表现吸毒之后产生的各种幻觉的方法,我敢说是肯定影响了后来的《猜火车》。鲍勃戒毒后所住公寓的设施简陋光线黑暗色彩暗淡且又多为夜景,完全没有新生活该有的新气息,而我们的影片常会表现主人公走出戒毒所就迎来一片大光明,好像从此生活就美好了,可实际情况是戒毒之后的生活并非就是天堂,鲍勃们不但要面对日常生活的平淡枯燥,而且更要承受随时可能复吸的恐怖阴霾,所以这也就是格斯•范•桑特有别与我们的高明之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