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女养成记俗女養成記海报剧照

俗女养成记俗女養成記更新至10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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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严艺文,陈长纶

  • 台湾剧

  • 20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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观看之前想象四十岁无房无车无老公的“鲁蛇”焕然一新拯救自我的叙事,等全部刷完泪水涟涟、大呼受骗:“这分明是催泪弹家庭剧。”有些人在未来的地图里高歌猛进,普通平凡的女生选择回首来时路,叩问是什么早已嵌入身体,编制成此刻独特的你、我、她。 地点发生在金德兴中药行,二姑姑雅子决定不和男友阿德结婚了,发出见最后一面的请求,赴约的是阿德母亲,雅子坚持要与阿德本人会面,可能最想吐出的那句话是“要我去医院检查能否生育的请求,来自你妈妈还是你?”可惜无人回应。她硬着颈项退婚,阿嫲无法理解,却在听完儿媳妇添油加醋的描述后,心疼自己的女儿被欺负,拉着老伴想要去对方家拼命。雅子姑姑的事压在四十岁嘉玲的心里,促使她内心生发出对依托的渴望,不然就会中“孤独终老”的下下签。 另一个嫁得好的姑姑回来了,妈妈穿着高跟鞋和红裙子迎接,在两个小孩的英文、下棋、打球上充分展示女人的好胜心,妯娌间的明争暗斗影响到小孩子,嘉玲不再想和育萱讲话了,连和她一个被窝睡觉的阿嫲都不自觉偏向客人,姑姑认为调味料、猪油不健康,阿嫲和妈妈联合藏起来,最后的一曲“猪油之舞”,是挂着面子等客人暴风雨般席卷过境后的家庭大和谐。 笑脸堆外人,冷脸对家人,等到喜气洋洋把客人欢送走,反手关起门,才开始安抚家人。嘉玲在这一课里,学会客气迎合老公的母亲,把婚纱和新房的选择权拱手相让。 蔡永森和嘉玲作为玩伴一起执行秘密任务,给阿娟和阿诚传递爱慕的情书,信不小心遗失,被阿嫲传给街坊,直捅到阿娟的母亲那里,貌似体面的父母为了保留面子狠狠地撕开教养、管教孩子,嘉玲的家人像是被突然点醒,发现阿玲长大了,是个需要被隔离的女孩子,需要道德的教化,保护女孩子免受男人的侵袭,她和蔡永森渐渐有了分别,不可以一起去“秘密基地”。是应验了房东太太无心的评论:“年轻人不要没名没分的,住在一起同居不好啦。女人家要留一点让人探听,不然会被人讲话的。”所以要结婚吗,还是因为二姑姑的阴影?其实预兆早就存在:提不起劲的性事,虚张声势的男女,一个以月事为借口,一个宁愿选择《星球大战》,只是外界和习惯把她们推到胁迫同意的边缘,陈嘉玲把缀满水晶片的台灯按得噗噗直响,在明灭的光中,映衬着委曲求全的大蝴蝶结婚纱,男人戴着眼罩安然入睡,她有些心事。 姨妈从日本带来的咸鱼,阿嫲舍不得扔掉,妈妈的朋友慧萍阿姨做好的菜包明显有蟑螂蛋,妈妈不好意思拒绝,她们都视而不见逼迫小孩子吃掉。阿嫲找帝爷公给阿玲抓了中药,爸爸觉得用药过量,拿不定主意,婆婆严厉地要求爸爸执行。爸爸不放心,亲自试药,反倒害病,阿玲聪明地没有遵行。小孩发现大人的一些话,听了,结果有问题,她们会责怪你自己不会分辨,盲从,不听更可怕,她们会软性地磨到你必须同意。嘉玲在一片狼藉的办公室,开始回想,这些大人所说的规则,长大后社会制定的森严秩序,她听话地一路点着头支撑到现在,到底从哪里开始出错? 阿公因为“二二八事件”被抓进警局关押,放回后对执法人员产生深入骨髓的恐惧,嘉玲捡回一份《民主真谛》的传单,被他一顿大骂。阿公随口骗嘉玲说:“你是你父母在垃圾桶捡回来的。”她相信了,觉得无家可归,想要背着书包一个人寻找亲生父母。阿公为了寻找阿玲一个人去警署报案。等找到嘉玲,警员、捡垃圾的流浪汉、阿玲的父母、阿公、阿嫲、蔡永森和其它小孩,大家一起其乐融融的喝酒、吃饭。阿玲能够感受到爷爷的爱,这是她生命的源泉和底色。所以当她弟弟北上来接濒临崩溃的她时,她决定回台南老家。 嘉玲与班长成为好朋友,她们家铺设着华丽的公主房,有温柔美丽只说国语的妈妈,因此契机,嘉玲的儿时梦想转变为一个家庭主妇,干净香喷、温良恭谦做好可口的饭菜,等待丈夫和孩子回家。她启动纠错机制,觉得台语不够高级,看剧低俗,连碰见阿公也出于虚荣,假装喊“陈爷爷”,等到她目睹班长爸妈吵架的情形,抓住华美袍子上的虱子时,才发现幸福的源泉不是财富,而是温暖的家人。 家里人发现了陈嘉玲与江显荣无法结婚的秘密,因为江显荣寄来了印有其它女主姓名的婚礼请柬。嘉玲想起小时候爸爸攒了好久的钱想要换个新摩托车,结果妈妈偷偷挪去给她报了钢琴班,因为觉得她不够像女生。结果她学不会,揠苗助长不可行,爸妈开开心心地退学,带着她一顿好吃好喝,三个人坐在回台南的客运上呼呼大睡。宝贝女儿如今感觉并不宝贝了,被爸妈含在嘴里,花费爸爸的辛苦钱捧出的女儿,放到野外仍是普通到无法辨认的万千花从中的一朵而已,就像钢琴这种精细高雅的乐器,她永远学不会。 阿清叔叔和阿文爸爸代表不同的分野,一个帅气花哨在外面晃荡,一个老实本分在家中帮忙,阿清看不起阿文,总觉得自己是最聪明、爸爸最爱的那一个,会有不一样的前途。阿公不声不响、最宠爱幺子,舍不得给阿文一万元换车,转手就给阿清做生意。阿清胃口大到想拿老房子的房契典当,这时沉默的阿文才站出来,阿公越过跪下的阿清问阿文,只有他才是能和他平等对话、背负重担的男人:“如果是你的孩子,你会怎么样呢?”没人知道最终阿清是否拿走房契,他只是再一次来无影去无踪如变魔术般离开,不再回来。现在是阿文对阿玲重复那经典的一问,他是在扪心自问,阿玲不结婚、不出去工作又怎么样呢,当时阿公怎样无可奈何地面对阿清,这时阿文为人父也怀着同样的心情。 阿嬷去世了,嘉玲就如何安排阿嬷的后事和姑姑吵得不可开交。她想起阿嬷那时候苦练一首歌:“亲像断线风吹,双人放手就来自由飞…想来想去决冻辜负着青春梦”,她错以为阿嬷想把这首歌唱给阿公听,其实她是献给年轻的自己。阿嬷做了六十年的陈李月英,做到累了,她回想起自己以前的名字,做爸妈的心肝宝贝时是“阿月”,和同龄朋友间称呼是“月英”,都很简单轻快,直至嫁了人,做到母亲、奶奶,名字越长,也越来越无人提起,就这么被框在阿嬷这个称呼里,无法自由。 嘉玲在留台南还是台北之间挣扎,弟弟给她传来影片,她要去台北读师范时,爸爸拿起相机叮嘱每一个人把想说给嘉玲的话录给她,原来”嘉”的意思是“很好、很漂亮”,玲是“很好听”,所以嘉玲对于大家来说就是那个“又好又美”的小孩,不论她现在如何。 理智冷静的大人都有一路走来的辙痕,那里还站着被爸妈宝贝、爷奶疼惜,脸上堆满嘟嘟肉、满不在乎地歪脑袋想问题的小孩。逼迫婚姻的父母,也会疼惜受到轻视的女儿;献给客人的客气,也会留有三分体己给亲人;无法开口的性教育,不能细致讲解,只能拿出释迦,恶狠狠警告;阿嫲和妈妈教导有些错误,在生活照料上她们习惯了从不敷衍;为了找回孙女,阿公硬着头皮也要上警局;操着“高雅”的国语、睡在粉色新房,没有家人的爱,不会自行涌出温暖;爸爸没什么前途,守着中药铺这一亩三分地,妈妈拿他买车的钱送阿玲去学钢琴,他无甚怨言,反倒自己充当严厉的监督者;阿清心性不定,阿玲迟迟不婚,在爸爸的眼里,他/她仍然是无可奈何的宝贝;阿嫲有时势力、有时偏心、有时固执,但是对阿玲来说,她永远是为她忧为她喜为她好的亲阿嫲,所以她才想冒天下之大不韪撒掉骨灰,还她自由。 小时候她们是比我们高,老是板着脸管教的大人,她们自身也有很多问题,教育方法陈旧、思想观念迂腐,有时候还喜欢拿捏腔调装腔作势,长大后她们是亲人,她们变得更老,身体机能退化,需要我们照顾,像是成为“累赘”,但是没有这源源不断的爱和滋养,我们不可能成长地这么美好顺遂,成为这千万花从中似乎与邻近的那一朵,别无二致的黄玫瑰。只有你,能将我轻易分辨。因为走来的一路,生命早已缠绕牵绊千万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