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拉海报剧照

诺拉超清

  • 帕塔拉德·萨恩固安卡瓦迪,梅拉达·素斯丽
  • 内详

  • 泰国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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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20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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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5 1月8日,blogcn.com的博文,可惜后来这后平台垮了,害我到处迁徙,以前写文真是太感情泛滥了)NORA坐在车站等车,在摇动的车厢里,她回忆,窗下仰望她的男子哀伤僵直地立着,她在楼上透过一扇窗户看他。父亲打她,她跌倒在地上,……她离开家,来到都柏林。一身旧衣服,戴着帽子,商店的橱窗里有一顶漂亮的帽子,她在橱窗里看见自己。一个年轻人在和人说话,他看见她,于是走过来搭讪。认识她的时候,她在旅店做招待,客人对她蛮横无礼,将钱币一个个塞到她手里,带着轻佻的笑容,那是她不喜欢的生活,而渴望等新生活从何而来,她也不清楚。他是 詹姆斯•乔伊斯,他知道她的名字,便说到易普生。他笔下的同名的NORA,出走之后又回来。而她,逃走后,就坚决地不想回去。她怎么象娜拉,她简直是女权斗士的姿态出场,眉宇之中都是桀傲不逊。第一次约会她失约了,他给她写信倾诉衷情,他说,写下这些,不过是让她记得他。他写得很好,一如他的笑容,他们携手走在树下,也许是春天,绿得那样浓密。在晚间,经过一条巷子,他们便靠在墙上接吻,因为他说,抚摸我,也许是他一直渴望有人抚摸他,挚深的,深到灵魂里去,她毫不羞涩,举止间有些浮浪,有着结实柔韧的身躯,浓密的眉线、齐整的牙齿,喜欢咧嘴大笑,当她抿起嘴唇倔强而生动。他们之间存在着嫉妒、猜疑,种种的困扰,一直持续在生活里,也许甜蜜的成分很少,越来越少,她在公园等他,等到天黑才来,在陌生的地方,她不愿意认为自己到达了,解脱了,她说,我要回家,我要回家。但是,她没回去,她守在他身边,一直流浪。乔伊斯曾在他的私人笔记《逃亡者》中说:“灵魂和身体一样,也许有贞操。女人献出它,男人取得它,都是爱的举动。爱情渴望另一个人的幸福之心事实上是极不自然的现象,因此极难重复,因为灵魂无法再度成为处子,也无法有足够的精力再度将自己投入到另一个灵魂的大海中……”他以为NORA是最靠近自己灵魂的人,因此他要求她的灵魂,他将她的故事写进书里。那是一个下午,他郁闷地在餐馆喝酒,她来了,告诉他自己在看电影,那情景使她想起自己的爱人,但是他死了,她眼里蓄满泪水,脸上却没有太多的表情,肃穆、安静,她说她竟然不知道他已经死了,她把泪水努力收回去。这个故事是他后来写成的“死者”,代表着对这个生的世界的迷惑,但她却不阅读那些东西,也许,小说本身的建构含有扭曲的成分,它偷走了她真实的生活,她自己,以及曾经、正在爱的人。但她珍惜它们,当他愤怒地将手稿丢进炉子,她把它们抢出来,一切轰轰烈烈烧完了的话,他和她怎么成就传奇。27年之后,NORA并没有获得妻子的名分,当初他们是私奔,既然是因情出走,对于俗世名分看得是淡的,更有人说契约对于一颗自由的心灵是不重要的,很多人认为她浅薄、轻浮、招摇,但是她是乔伊斯的伴侣,影响他的写作、生活。在“一个青年作家的画像”里,乔伊斯写道:“一直腊月急暮,阴沉的白日突然倾覆下來,他透過教室窗戶的暗方格向外凝視,只覺极度飢餓。他真想有『爱尔兰炖肉』可吃,芜青、胡萝卜、洋芋泥和肥羊肉塊,舀出來配上浓辣的面粉調味醬,真是他肚子最需要的美味。”NORA给我的感觉很象这食物,丰满而温暖地直接抵达内心深处,使人深切地满足。她是地母型的女子,因此乔伊斯在她面前的怯懦、内向,缺乏自信是那样坦白,他以为他们应该把自己最隐秘的部分坦诚相见,而她只是将他拥入怀内,带着宠溺的表情,抚摸他。阴沉的白日倾覆下来,他们躺在宽大的床上相拥而眠,求得短暂的和解。Susan Lynch因此片获奖,她演得自然流畅,她并不漂亮,却在一出场抓住我的视线;而乔伊斯,是老家苏格兰的伊旺•麦奎格,也许你看过“星战前传”,他演欧比王。在这里演乔伊斯,比作家本人英俊,他身上有种阴郁而孤独的气质,时不时显露出来有点骇人,当他醉酒时被兄弟拖回家在地上瑟缩一团的时候,疯狂而可怜……但是导演显然不着重这部分,倒是让他在里头唱了4首歌,非常好听,NORA弹琴,他声情并茂地唱歌,然后楼下聚满了看客,他客气地在阳台上欠欠身子,伸出头,笑容淡淡的。有时因为无端地嫉妒,他低低地看了一眼和NORA眼神无助而散淡,手里拿着一个大酒瓶,疯狂地对着嘴喝下去,负气而绝望地喝下去,存心喝死,却一言不发。他以为她辜负他,企图逃离,却终于一次次回过头来找她。也许,常人看,他们是对怨偶,怨偶应该分开,永不相见;也许,只是,爱得过度,有些不近情理,激烈地,神经质地迫切需要靠得紧些再紧些,就象他们初次约会的姿态,他伸出臂弯,她要挎紧他,一直,走下去。很喜欢这片子,还有音乐,在NORA看电影时,钢琴和小提琴伴奏着,江河日下的哀伤,一点点沉下来。起因,只是,迷 伊旺•麦奎格,连他最老的片子都拿来看,“猜火车”我都看得闷死了,也许我已经过了愤怒的时候,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