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面海报剧照

假面HD中字

  • 朱智勋,秀爱,李浩沅,延政勋
  • 富圣哲

  • 韩国剧

    韩国

  • 20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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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理学大师荣格认为,人的个性是理智的,这是他面对世界的假面具,而人的内在灵魂是感情用事的,每个人则依周遭环境的需要而发展处一套这种的性格。然而,人类所赖以生存的环境十分复杂,以至于他真正的自我就萎缩在一个虚伪的面具之后了。我们设想,当我们从镜中审视自己的时候,影相是双重的,一个是外在形象,另一个则是灵魂。英格玛·伯格曼的《假面》展示的就是这样一个“外我”与“本我”两种人格之间互相磨合、互相接近的过程,也即一段自我探索、走向真我的旅程。      Liv Ullmann饰演一位美丽撩人的著名女演员Vogler,在拍摄电影途中突然失语,自此拒绝说话,最后住进了精神病院,并由Bibi Anderson饰演的Alma护士负责照顾。      两位女性,一个长发,一个短发,有着同样美丽的面容。Alma是乐观的、积极的、充满活力与生气的;Vogler则是缄默的、沉着的、喜怒不形于色的,只偶尔淡淡一笑表示回应。Alma说,生活中没什么人愿意听她倾诉,于是Vogler成了最好的聆听者。刚开始时,Alma总是那么欣喜雀跃地跟Vogler分享自己生活中的一切,慢慢地,她与Vogler间建立起一种微妙的信任关系,并渐渐敞开了多年不曾开启的心扉,向Vogler忏悔式地回顾了一段放纵任性的青春往事,揭开了开朗无邪面容之下深藏的脆弱与痛苦。当天晚上,Alma梦见Vogler走进自己的房间,两个人的脸孔互相依偎在了一起。     这是”外我“与”真我“的蜜月期。在一个阳光灿烂、水清沙幼的海滩边,只有Alma和Vogler两个人,一切如此祥和宁静。如此放松的环境之下,人所苦心经营的伪装慢慢变得沉重而无用。Alma对Vogler诉说的同时,其实也在对自己诉说:在治疗Vogler的同时也在为自己疗伤。她的伪装就是在这个过程中一点点卸下的,同时一步步走近自己的灵魂。      可惜,好景不长。好奇心促使Alma偷看了Vogler写给丈夫的书信,了解到Vogler把她看作一个有趣的实验对象,顿时怒火心生,其对Vogler的信任亦如大厦倒塌般顷刻崩溃。她敌视她、质问她,歇斯底里。还恨不得通过与她的丈夫亲热来加深她的痛苦、威胁用滚烫的热水泼她,不让她内心获得安宁。Vogler生气了,要离开她,她又后悔了,追她、求她原谅,仿佛自己才是需要被照顾的病人。      这是自我裸露以后典型的敏感反应。当一个人向另一个人袒露了自身的秘密以后,会对对方产生强烈的依赖心理,并且对二者的关系有更高的期待。如果另外一个人无法以同等甚或更大的秘密回报,两人的关系便似乎失去平衡,所以Alma才会威逼Vogler开口说话。这源自“外我”面对“真我”时的懦弱与恐惧,它开始面临一种痛苦的抉择:逃避还是接受。逃避或者放弃会使“外我”获得暂时的、虚假的解脱,但“真我”会随之萎缩;接受则代表了迎接“真我”的挑战,随时准备面对丑陋的折磨。人们就是在这逃避与接受的苦苦挣扎中完成自我的探索。就像最后Alma在强逼Vogler面对现实、面对自我时,通过与她的痛苦融为一体,完成了自己的救赎。      伯格曼的电影总有这样一种魔力,能够迫使你反省自己、反思生活。《呼喊与细语》、《野草莓》等也无一不是一趟奇妙的心灵探索之旅。看着剧中人物犹如困兽,在梦魇与现实的闭合之间明争暗斗,自己也不得不对镜自视,窥探这假面后的魂灵。实际上,《假面》的剧本就是在伯格曼生病住院期间完成的。影片开端出现的被铁钉刺穿的手掌、被宰杀的羔羊、荒芜的院子、死了的女人的侧影和白布覆盖着的小男孩都是伯格曼住院期间激发他创作意识的幻像,它们代表了死亡与谦卑,黑蜘蛛则象征着命运的编织,此时的伯格曼也面临着自身命运的抉择:他决定从此以后随心所欲拍自己想拍的东西,而不再在乎是否被大众所接受。     于是有了这部代表自我探索的《假面》。于是有了这部帧帧成片的精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