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队男孩海报剧照

乐队男孩正片

  • 吉姆·帕森斯,扎克瑞·昆图,马特·波莫,安德鲁·兰内斯,查尔斯·卡维尔,罗宾·德·齐泽斯,布莱恩·胡奇森,迈克尔·本杰明·华盛顿,塔克·霍金斯,布莱恩·多尔,蒂娜·法布里克,泰勒·迈尔斯,约翰·德卢卡,杰克·阿姆斯特朗
  • 乔·曼特罗

  • 剧情片

    美国

    英语

  • 20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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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剧场版到Netflix,除了消费美男之外,我所想到的。

初夏的纽约热浪袭人,等候在Booth Theatre门口排队检票的人衣着颜色清新素雅,简约又时尚。 平整的衬衫,雪白的西裤,淡粉的方巾,轻薄的麻衫,他们站在剧场仿文艺复兴的大石块外墙前,像极了意大利的某个度假胜地。

百老汇大街华灯初上,霓虹舞动。露天酒吧的音乐,沿街叫卖狮子王门票的小贩混杂着时代广场的热曲,头晕目眩到心慌。而排队等候The Boys in the Band的观众清爽雅致的装束,三三两两柔声细语的交谈场景,却像递给双眼的一杯冰镇薄荷酒,视觉上安抚了大都会声光电给我这个来自德国的乡巴佬,带来的躁动不安。再一次服气gay couple们时刻将自己变成环境中的一件艺术品的好品味。 很多入场的同性伴侣都是泰然自若地挽着手,有说有笑,缓步入席。

The Boys in the Band于1968年在百老汇一家小型剧院首演。据称当时的同性恋演员冒着自毁前程的风险,坚持出演这部充满争议的同性恋题材舞台剧。2018年恰逢首演50周年,为纪念这部革命性的剧作,百老汇号召众同性恋明星出演新版《乐队男孩》。编剧Mart Crowley其实讲了一个自己朋友圈的故事,一群drama queen在自己封闭的小空间里庆祝生日。席间,互相放纵地鄙视同伴,嬉笑怒骂中遮掩无法诉说的爱和不能做自己苦闷与悲凉。

同性恋伙伴多敏感,但却也刻薄。破坏他人伪装的平静为的是给自己找到更多的同类项。 和爱人相伴看一场剧,看似稀松平常的约会,退回半个世纪,却不是人人都能享有的权利和尊重。 一部商业剧,能够试探并触碰的历史深度毕竟有限。为了让更多的人接受,同性故事可以装进失恋和出轨的套子里,将同性恋人群的烦恼简化成异性恋的困境,使这个人群不再显得另类。更深层次的灾难和危机却不是剧里面一场闹翻的生日趴那么简单。剧本创作的60年代,剧中的人都被自己的身份所困扰,跨出同性恋圈子,无形的壁垒横亘在那里,谁都寸步难行,就像片中邻居鄙夷的一瞥,屋子里的气氛瞬间凝固。

瘟疫是2020年当之无愧的年度词汇了。很多以往的瘟疫都被拿出来和当下的情形作对比。然而开始自80年代那场让纽约这个“欢乐世界如同经历过战争杀戮,变成尸横遍野的一片废墟”的可怖纽约”大瘟疫“,却鲜有人提起。编剧Mark Crowley在后期采访时,从摆满相框的桌子上拿起好友也是剧中人物Herold原型的照片,照片里的人瘦弱苍白。Mark的解释和我想的一样,他的好友当时已患有艾滋病,最后死于那场艾滋病大瘟疫。找寻自己身份之旅被一场陌生的瘟疫终止。如果这次netflix翻拍能够有所增添和改动剧本的结局,这场大瘟疫是可以被写进来的。

商业片毕竟还是麻醉剂,不论是台下还是屏幕前,我都醉心于心爱的演员美妙的躯体及其带来的感官愉悦。就像古希腊的雕塑,太过完美的形象会让人无暇顾及美以外的现实,毕竟欲望是人类的共同语言。但是艾滋瘟疫的阴影总在我的脑中萦绕,白先勇《纽约客》里AIDS病患互助组织“提香之家”和描写可怜的Danny Boy弥留之际身体的腐败溃烂之状总是和Matt Bomer性感的躯体同时出现在意识中的某个隐蔽角落。或许是恐惧潜在的对美好的威胁吧。

同是纽约之行,在惠特尼美术馆被AA Bronson的巨幅作品震撼。Bronson拍摄了挚友Felix Partz因AIDS死后不久的一幕。Partz睁着眼睛躺在床上,穿着最喜爱的衬衫,头下枕着橘黄和天蓝色的小枕头上,碎花小被子上摆着遥控器和播放机,床头柜上放着香烟。就像一个弥留之际的病号,但是却十分舒适,被自己喜爱的消遣之物包围。Bronson把自己的朋友照顾得很好,以临终关怀的方式直面友人的离去,也让人们看到一个被艾滋病啮噬的干瘪身体。

AA Bronson, Felix Partz, 1994

今秋,慕尼黑地铁站的过道里,众多张贴广告中藏了一幅Félix González-Torres摄影作品,相机拍摄了一席白色半透明幕帘,帘后一把椅子若隐若现,远景的窗台仿佛坐着一个人,但是模糊得很,看不清,触不到。Félix的同性爱人因艾滋病去世,孤单一把椅子,主人已去。窗帘后那模糊的人影是Félix对爱人的无尽想念。对同性的爱不是什么羞于表达的事,永失我爱的孤独不分性别。Félix更出名的系列是一组广告牌,上面是一张被人睡过的床,床上留下两个枕头和床单被子上留下的褶皱。爱人已逝,温存不在。我喜欢Felix的温和含蓄,他不回避也不把自己看做特殊的群体。作品传递的是失去的悲伤和对思念对象的找寻,就像一个普通的伤心人。

Félix González-Torres,Billboards, 1991

Félix González-Torres,Billboards, 1991

Félix González-Torres,untitled, 1992. @München

不将自己特殊化,才能更坦然从容的面对他人。

从房间内的party到公共区域,城市空间,同性话语范围在不断拓展。

勇敢的人做自己。致敬以不同方式记录现实的艺术家。